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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恩,那我就忍著噁心的感覺,幫你治療吧。”
夏慕用右手在頭上摸了摸,取下一根繡花針,又從衣服上揪出一根絲線,把線穿過針眼。
“你把斷口對齊,不然一會兒縫歪了,我隻能再把你切開重新縫。”
“嗯?縫?”馬笠還想說些什麼,可看到人物麵板上的隻剩三分鐘,於是他為了抓緊時間,不得不閉嘴,按著夏慕的話照做。
繡花針在夏慕手上就像餐條魚,馬笠的手掌則是波光粼粼的湖麵。這條纖細的小魚時而沉入水下,時而竄出水麵。那白色是絲線猶如魚兒劃開的波浪,追隨著它橫貫了整個湖麵。
嘶~
這針戳肉的酸爽,真是太正宗了。
嘶~
不到一分鐘,夏慕就縫好了馬笠的前前女友和側腰的裂口。
馬笠看著腰和手上歪歪扭扭亂七八糟的縫紉走線,讚歎道:“你女紅手藝真是太棒了(棒你個棒槌!葛聖傑縫的破腚褲都比你好看!)”
不過,這傷……
馬笠huó
dòng著手和腰。
確實好了。這什麼扶絲也太神奇了。
“既然你傷好了,那麼我就走了。因為你是好人,我不能殺你。”夏慕說完就朝萬年青走去。
馬笠伸手攔住她的去路:“等等!我有些話想對你說。”
“什麼?”
“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,咱去那邊說。”他用手指向遠處圍牆下的綠化帶,內心卻微微詫異。
咦,說謊不會被技能強製修改?
對啊!隻規定不能攻擊和嘲諷,我說謊不算嘲諷。冇錯,要想當不得罪人的大好人,必須說謊才行。這個技能對“大好人”的定義真是充滿了諷刺。
“哦,我拿個東西就和你去。”夏慕不想把盆栽丟下。
可馬笠的目的,就是要讓她和萬年青分開,讓dú
sù發揮作用。怎麼能讓她如願!“時間有限,不能耽誤。”說完,就拉著她的胳膊遠離盆栽。
她和氣的臉上出現厭惡的表情:“你碰到我了,我感覺很噁心。你為什麼非要我過去。”
“我是好人,不會害你的。”馬笠說完這句萬金油,就帶著她大步朝前走。
在微風中搖曳萬年青越發懵逼了……
當二人來到一顆榆樹下,夏慕抬頭看見樹枝上一團橙紅色灌木,激動道:“快看是槲寄生。”
“恩。”馬笠偷偷吃下第二顆解毒丸。
在發動前,他就打開了試管塞子,麻痹dú
sù一直在揮發。雖然他冇檢查試管還剩多少液體,但根據麥文計算的毒液揮發速度來看,現在試管中的液體應該所剩無幾了。
這已經離萬年青很遠了,這shā
shǒu怎麼一點被麻痹的跡象都冇有?留給我當大好人的時間不多了!
夏慕閉上眼,雙手合十:“據傳說,隻要兩個相愛的人在槲寄生下相互表白,就能永遠在一起。”
“呃……”馬笠默默退開兩步,遠離頭頂的槲寄生。我不想和你這個神經病在一起!“在一起什麼的,是上古痞神在中自己編的。我記得槲寄生的真實寓意是助孕和避雷來著。”
夏慕放下手,冇有在意馬笠所說,而是喃喃道:“可惜乾我們這一行不可能談戀愛,我隻能委屈他了。願來生,我還能遇見他。”
“他?”不是我就好。
馬笠鬆了口氣。
就在這時一輛qì
chē駛入醫院的停車場,車燈照在夏慕和馬笠背後。由於夏慕穿的是絲綢連衣裙比較透,而馬笠又正好處於她身後,於是馬笠看見她裙襬中,某種本不該純在的條狀陰影。
這姑娘長的挺清純,怎麼會站著撇出翔……翔嗎?我勒擦!
馬笠終於意識到這shā
shǒu到底是啥了,他-